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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量: 发布时间:2025-06-10 13:2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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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黄锦鸿在2025年4月5月回国期间,多次与大学同学黎乔立会面,探讨美学专著付梓的细节。

  2.其中一本书收入了黄锦鸿的若干篇散文,最后一次会面时,黄锦鸿改签了约会,参加了在广州火车站建国酒店的耆老会。

  3.聚会中,耆老们畅谈各自的学术成就和人生经历,表达了对那个美好年代的感激之情。

  4.作者回忆起与宁泉骋等同学合著《南风畅想曲》的经历,希望能在建国百年时再拿出像样的作品。

  5.最后,黄锦鸿在美好的回忆与憧憬中结束了与耆老的会面,互祝健康活着,后会有期。

  2025年4月5月之交,我回国半月,和大学同学黎乔立见面最多,数了一下,足足四次,甚至闯入他在华南师范大学校园那不大的雅居,光顾了学生食堂,浏览了文化广场,沐浴了一番校园的桃李之风,瞻仰了孔老夫子、陶行知还有我的另一位大学同学的爷爷、著名教育家林砺儒的塑像。除了一次是另外的朋友邀约乔立也在场,其余的三次都是他做主,因为要谈他的美学专著付梓的细节,其中一本书,收入了我的若干篇散文。

  最后的一次我本已有其他约会,且谈的细节也已经谈了,还可以微信联系,但他说来的人都是已经著书立说者,往来无白丁,并说了几个人名,还弄了个好听的名字,什么什么“之光”的聚会合照,于是率性的我,这个名字中有个鸿字的小儒也乐得赴会,见见其他的鸿儒,把另外的约会改了日期,所幸还有些微的空隙。

  啊,建国!他未必知道和理解我的惊异,而这正是我此行的目的之一,为我的散文系列《同丰里十七号》继续搜集更多的细节,包括拍摄文中提及的一些地点的照片。而写这个系列的目的,是要把我作为共和国第一代公民半个世纪的见闻感受较为系统地记录下来,昭告后人。这样的文章,只有我们作为第一代公民能写,或者说,能写好,写出我们这一代这一阶层的真情实感,唤起同层者的共鸣与共情。

  用母亲的话,我出生在解放第二年。按怀胎十月的推算,母亲应该在1949年11月至12月间怀的孕,于是四十高龄的她居然有了她和父亲的骨肉,我没有听到海珠桥轰然倒下的声音,但是肯定孕育在共和国成立的这年,解放大军已经进入广州城安定人心之际,因此,冥冥中注定我和广州城,和共和国有难以舍割的情缘。

  我先到,一人独自坐在大厅,久闻大名而日前刚刚见了一面的岑世祯也来了,碰面我就重提当天和他讲的一段桀骜不驯卓尔不群的我,在大学期间冒犯老师的小插曲,我说我居然在上古汉语课之后,众目睽睽之下指出讲课的教授一个字的读音不对。岑兄当时问“哪个字”,我想了想,已经冲出脑门的门槛边就硬是记不起来,他说不要想了,人老了就这个样。回到住处后我解决小问题后,抖了抖发挥功能的绵软部分,那字突然涌现,是“狂且”的“且”,教授课堂上读成“而且”的“且”,实际上音应该是“居”(普通话),之意。

  来了,一众耆老来了——说是耆老,因为“六十为耆,七十曰老”,入座者最年轻的是当年广州师院一位学弟和学生钟聘枝——当年我已经当了老师而他尚在学——也近六十了。当年广州师院77级的“弟弟”魏锦光——因为师从岳父曾景充而其书法也已蔚然成家——也已经年逾花甲。最年长者,当属中国行为美育的倡导者之一的老校长叶昌奎,八十二岁,然他却是最为活跃的一个,思维敏捷,口若悬河,精力充沛,指挥着各种组合的拍照,恰似行兵布阵的将军。忽然,我觉得自己是这群人中尚属“年轻的一代”。

  耆老者,也有德高望重之意,虽难免自我标榜,但并非自吹自擂,起码我等耆老不但没有杀人越货,贪污受贿,受到过法官或纪检官员的垂青。可能某人纵有风花雪月之事,也属小节,才子佳人,你情我愿,从心所欲,并无逾矩;何况,人人身怀绝技,个个著作等身,或及腰,或及膝,或及踝。

  比如说当天聚会的召集人黎乔立,在美学理论上钻研颇深,自成一家,已经有论文多篇和专著多部,引起学术界的关注。

  又比如当天出席的温约平,大学同窗,同学会上已多次见面。这次一进门,远远就看见我,第一句话就发出向我的问候,其步如磐,其声如磬,气息甚佳,与一向以来文质彬彬的书生模样,判若两人。当年他甫进校,就一头埋进《成语源》的编撰中,靠的是做读书卡片的形式。我也知道他逐渐取得初步成功,在荷兰已经见到他的第一卷出版。原来他六卷本的大作已经全部完成,独自一人写出1700万字,已交出版社,但是苦于官方的经济算计,尚未能刊行。他说,这一工程耗费了他53年的精力,但如我辈估计,一旦全部变成白纸黑字,将成经典,与《辞源》、《辞海》媲美;温兄的名字,定将与书长存。

  又比如,大学同窗魏锦光,笔走龙蛇,雅集酬唱,诗词楹联俱佳,墨宝文字留痕。

  又比如,参加聚会的岑世祯,是史学泰斗岑仲勉的亲侄孙,温文儒雅的他已有200多万字的教育专著,且是国家一级书法家,因此,他席上与同为书法家的魏锦光相谈甚欢。

  又比如,当天聚会年纪最大的叶昌奎,倡导美育,自然有专著多部,且人生有丰富故事,与同为客家人的开国元勋家族没有血缘却有渊源,足可以写成长篇。他与乔立相熟,且与其美学理论探索相得益彰,互相印证,共同为美付出。

  又比如,当日聚会年龄最小的钟聘枝,是广州师院1988届的毕业生,长期在教育战线工作,与叶昌奎合作推广美育,共同写作,有行为美育专著,已由华南理工大学出版社出版。

  又比如——不会写文章了,怎么这么多拙劣的排比——当天因家中事体未能出席的宁泉骋,是与岑世祯合著《史学泰斗岑仲勉》的合作者,已由中山大学出版社出版;他也是当年与我合著《南风畅想曲》的合作者,这个系列报告文学后来拿了个“广州庆祝建国四十周年文学一等奖”。宁兄从广州文学艺术创作研究院退休,著述甚丰,已有各种文体的文学创作上千万字。

  我们这帮耆老,是毕生致力于中国文化建设的一群,用冠冕堂皇的高大上语言,是创造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一群!

  往事如水,美食如流,靓汤清茶还有美女助席间侃谈。我忽然想到,是什么造就了我们这一辈?我们曾是青春痘和肌肉勃发的少年,曾是迷茫彷徨或任性胡为的青年,正在成长的道路上找不着北的时候,忽然春雷响起,步入人生正常轨道,各自有了自己的主攻方向,终于修成正果。

  我又忽然想到,日前和我同时参加第一届高考却能进入中山大学中文系、后来先后在南方日报和广东电视台工作的一位青年时代好友相聚时候,他谈起中大77级中文系的若干名人,有从政的,有从文的,有从商的,很有成就,名字都如雷贯耳。而我们,为什么不好好写写我们广州师院77级中文系的一群呢?我们也有很多名人,有很多故事,虽未必惊心动魄,但是沁人心脾,值得反复回味。

  我们这一群,经历了沧桑,沐浴过风雨,见证着变幻的虹彩,有着其他辈分的同胞不一样经历,值得一写。写下我们的故事,把我们的牙牙学语和共和国的蹒跚学步结合起来,如实道来,不作好大喜功的夸饰,也不事吹毛求疵的挑剔,用我们那个时期的语言,就是不歌德,也不缺德,就是我们这个共和国在迈开其步子时期的种种形态。

  当今的国际舆论,关于论及中国的基本分成粉红派和异见派,两派都占了部分的市场,但是,也有我们的实事求是派,有我们的独立思考派。不过,除此之外,还有就是语言图像的碎片化,可悲的碎片化,把对宏观历史的把握,消融在短短几分钟的社交平台上,美其名曰“一文看懂”什么什么的。

  但我不否认,即使我,还有我们,拿出更多的上百万字的专著,也只是稍大一些的碎片而已。对于历史的把握,需要更多的人付出努力,并促使更多的人愿意接受这种他人付出的努力,世界的图景,就越接近真实,我们经历过的这一段历史,就越加全息化。此前发生的,需要不断修正和充实;而以后发生的,就交给下一代人。

  我还有个想法,相信自己,相信用心写出来的东西,即使一时不为人青睐,不迎合时势,但是能够有文字保留见证,历史将判断其价值。

  当天,最为实际的事情,就是岑兄为温兄出谋划策,为其《成语源》的出版筹集资金,你一言我一语,希望众口能铄金。

  而我,却悄然回味着日前与宁泉骋的对话。当年我们一共六篇的系列报告文学《南风畅想曲》震动了岭南,吹醒了中国,特别是写偷渡的那一篇《偷渡,为你烧串纸钱》,是中国文坛接触此类题材的第一篇,为此今天还感到自豪,而当时因此获得个建国四十周年的广州文学一等奖。我们能否在建国八十周年、九十周年甚至建国百年的时候,再有精力拿出个像样子的东西?不管是否拿得出,也不管是否像样,能活着,我们那时也是百岁老人了,想起来就偷着乐。

  于是,在一种美好的回忆与憧憬中,结束了我们这次的耆老会。分手之际,互祝健康活着,后会有期。(黄锦鸿,写于2025年5月14日)